以色列空袭的硝烟刚散，伊朗德黑兰的空军基地一片狼藉。 核设施被钻地弹炸穿，防空导弹车在反辐射导弹面前像纸糊的一样，士兵们躲在掩体后不敢露头。伊朗市民拍下自家防空系统被摧毁的视频里，背景音是愤怒的吼声：“活该！ 早该买中国战机！ ”

而此刻，86岁的最高领袖哈梅内伊颤巍巍出现在宗教仪式上，整整两个月没露面的他，对着镜头耳语：“祖国永在我心。”可那满脸的疲惫藏不住，这个国家刚被一仗打懵，防空漏洞、军队内斗、战机青黄不接的烂摊子，全压在了这位老人肩上。

翻开伊朗空军的家底，简直像进了军事博物馆：25架F-14“雄猫”还是上世纪70年代美国送的，雷达屏雪花点比电视剧还多；60架F-4“鬼怪”飞起来零件哗啦响，飞行员自嘲“开拖拉机上天”；剩下的F-5、米格-29也都超期服役二三十年。

以色列空袭时，这些老古董连影子都摸不着。 以军F-35机群大摇大摆飞了2.5小时，伊朗雷达屏被电子战干扰成雪花点，防空指挥中心第一波就被炸瘫。 革命卫队和正规军还在互相甩锅，一边骂“你们导弹没点火”，另一边呛“你们雷达早该换”。

其实伊朗不是没机会翻身。 2015年，空军前脚谈妥100架中国歼-10C，连组建8个中队的方案都画好了。 后脚总统鲁哈尼一挥手：“美国货才够洋气！ ”转头找法国买“阵风”，结果被西方禁运卡死。再掉头求俄罗斯苏-35，刚签完合同，俄乌开打，50架订单全泡汤。

如今伊朗防长火急火燎飞北京，开口只要36架歼-10C，不到原计划一半。 外汇账户早被制裁掏空，18亿美元都得咬牙挤。飞行员培训更头疼：新手学开歼-10C至少要1年，等战机到货，以色列炸弹怕是又上门了。

空袭后整整48天，哈梅内伊像人间蒸发。 革命卫队高层葬礼他没去，全国讲话用预录视频，连俄媒都猜他躲去了莫斯科。直到7月5日阿舒拉节，他突然杵着拐杖现身德黑兰清真寺。

官方镜头里，他对着诗人耳语的画面反复播放，可网友截到的另一帧更真实：老人眼皮耷拉着，手指攥紧袍角，被人搀着才能站稳。

他身后是更深的裂痕。 革命卫队握着导弹和无人机部队，正规军连换新战机都被卡预算。 防空部队内斗到打仗时“出工不出力”，士兵缩在掩体里抱怨：“指挥所都炸没了，送死你去？ “

以色列扔下的钻地弹炸醒了一个事实：F-14再传奇也挡不住F-35，口号喊得再响，没硬拳头全是空谈。 伊朗网友翻出九年前的新闻截图，歼-10C生产线照片配文：“现在后悔吗？ ”底下点赞最高的回复扎心：“领导的面子比国土安全贵多了。 ”

哈梅内伊耳语那句“祖国永在我心”时，德黑兰南郊的空军基地里，地勤正从F-14残骸上拆零件。 隔壁机库躺着两架埃及退货的二手苏-35，雷达还没装上，这盘棋，伊朗下得太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