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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司令远赴朝鲜却误中美军圈套,激战损兵3万,陈赓携病赶到一顿痛骂

发布日期:2025-12-12 06:54    点击次数:119

说到抗美援朝的那些战役和战斗里,哪一次对兵团司令们的考验最难琢磨,挺难给个绝对答案的。可深入想想的话,咱们可以注意到,那些关键性战役,比如上甘岭、长津湖,都是兵团司令们发挥极致的时刻。尤其是长津湖那次,气候恶劣,敌我悬殊,司令们面对极端困难,调度指挥压力巨大,考验也相当大。再比如上甘岭战役,阵地坚守需要极强的统筹和决断力,也让指挥官们不得不用尽全力。可以说,每场战役都像个大考,也各有不同的难度,但以总体的压力和复杂性来看,长津湖的挑战或许更为严峻一些。

那当然没得说,毫无疑问就是第五次战役啦。

对谁的考验最大?志愿军第三兵团副司令员王近山。

让这位副司令接受这么大考验,最后悔的一个人是谁?陈赓。因为原本要指挥三兵团作战的,正是陈赓大将。种种阴差阳错,陈赓留在北京没去一线,而让副手王近山代为指挥。

要说这事啊,从三兵团入朝开始讲起吧。

一、仓促入朝

得先说清楚,这个三兵团,可不是1949年2月那会儿整编时的那一个。

那个时候,三兵团在扫荡大西南、打下云贵川之后,于1950年5月份把番号给撤销啦。

新成立的三兵团,主要是为了增加朝鲜战场上的兵力,所以临时拼凑起来的。

这“临时”二字,在某种程度上,也算是决定了三兵团以后在朝鲜的最终命运。

三兵团的司令员兼政委陈赓,最初被军委寄予厚望,希望他带领这个临时组建的兵团在朝鲜大显身手,狠狠打击一下联合国军。陈赓之前在朝鲜也算是老熟人,他是二野的老将,威望高,脑袋活络,能力不俗,指挥这个新兵团自然没问题。

碰巧的是,陈赓刚刚从越南返回,匆忙赶往朝鲜转了一圈,结果腿上的旧伤和心脏病又发作,走路变得困难,没办法正常行动,只得留在北京治疗。由王近山接替指挥,带领部队开赴朝鲜。

这个貌似平常的替换,却引发了远远超出预料的后果。

新成立的三兵团,是由第十二军、十五军还有六十军这几个部队凑在一块儿组建起来的。

十二军可是老六纵的铁杆队伍,王近山那会儿的老部队,原先就归属于三兵团。十五军则是老九纵,秦基伟从太岳一路带出来的,曾经隶属于陈赓四兵团。这两支军都还挺靠谱的,都是老二野的老部队。

六十军是华北十八兵团的老底子,最早是华北野战军八纵的部队,由韦杰担任军长。

不仅说到军这个层级挺复杂,就连师一级的部门也挺乱的。当时三兵团底下的各个军几乎都散开了,兼任云贵川一带地方的二级军区。那会儿,西南刚解放不久,剿匪的任务特别重,地方上又有守备的需求,不能把全部主力部队都调走,所以每个军都留了一个主力师来守住地方,再从其它剩余有余力的军里调了三个师,给三兵团增援。

真是乱得没边儿了,要是陈赓来带兵,那凭着他的威信,肯定能稳得住局面。不过,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呢?后来的一切都说明了答案。

乱归乱,三兵团的同志们,从王近山到一线指战员,个个都满怀激动,准备迎战入朝。既想帮前线的战友们分担压力,也想代表西南大区,为老二野增光添彩。

志愿军老兵张泽石提起,当时大家对朝鲜战争没啥特別深的印象,更多带着大西南那种风卷残云式的战争观念,心里认得挺轻松。部队过鸭绿江大桥的时候,路边的老百姓都来送行,场面挺热烈。那会儿正是傍晚,夕阳洒在江面上,金光闪闪,整个队伍的心态也都挺积极乐观的。

在某种程度上,这也反映出三兵团上下那种过头的乐观情绪。

乐得有点放松了点。

和刚进入朝鲜的十九兵团相比,杨得志在指挥部队走进朝鲜时可是不一样的。当部队刚到山东准备整训时,杨得志就让64军军长曾思玉带着各师师长、副师长、参谋长等30多人先去朝鲜学习交流,参加了志愿军第三次战役的总结会。

入朝那会儿,安排各军长带着师长、团长,提前去朝鲜勘察一番,等兵团各级机关带着部队过了江再行动。

勘察和学习,按批次进行,主要目的是让指挥员们能充分了解情况。这可是一项必不可少的任务。之后,十九兵团在跟美军作战时也遇到不少问题,不过总体上,还算没有出现特别严重的麻烦。

三兵团的情况也是如此,把掌握战场情况作为首要任务,确保指挥员们都能搞清楚。这个环节可说是非常关键的。至于三兵团在与敌人交手的过程中,好像也碰到一些难题,不过整体来看,还算顺利,没有出现什么特别棘手的状况。

见学、勘察啥的都没搞成。兵团这些机关照着老套路,一批接着一批过江去,指挥员们都跟在部队后头,几乎对前面的一切都不太清楚。

要说也不算夸张,三兵团基本是两眼一抹黑地闯进朝鲜的。

二、从过度乐观到手忙脚乱

前线的彭总和刚刚从第四次战役的紧张气氛中惊魂未定的六个军,都对三、十九兵团满心期待。等着这两个兵团一到,彭总安排的第五次战役就要正式开始啦。

第五次战役派出的可是第三兵团、九兵团和十九兵团。第一批进入朝鲜的三十八、三十九、四十、四十一、五十和六十六军,连续苦战了八个月,基本上都快到极限了。除了个别部队还在帮忙二线作战,大部分都已经扛不住啦。

那时候,大家都挺乐观的,特别是在彭总刚开第一次兵团领导座谈会的时候,表现得淋漓尽致,三个兵团的司令员说的话和表现,真让人觉得挺耐人寻味的。

九兵团在长津湖那场战役之后,经过了整整四个月的休整,到了1951年4月才重新具备了战斗能力。美军到底硬不硬打,怎么才能明确战役的目标,宋时轮心里挺有数的。不过,看着彭总兴趣那么浓,其他兵团的司令员和政委们都信心十足,他也是挺高兴的,没再多说啥。

十九兵团司令杨得志对彭总的决心特别留意,凭借他那高明的情商,多少能猜出彭总的野心很大,想要扭转第三次战役结束后那段时间里被动的局面。虽说如此,他并没有多说什么,嘴上也是顺着彭总的意思,表现得挺乖巧的。

十九兵团六十四军军长曾思玉接到要迅速发动大规模攻势的命令,急得打电话向杨得志反映,部队还没有完全到达攻击阵地,特别是炮兵还没有赶到,怎么打呢,起码得再推迟一天做准备。杨得志罕见地直接拒绝了,说你别再说了,按我的命令执行就行。

曾思玉在几十年以后跟杨迪(当时是志司作战处的副处长)回忆起那些事,才终于理解了杨得志当时真正的想法。大概他心里也不是太支持要那么快、大规模地动手,但局势紧张,没办法啊。

只有三兵团副司令员王近山表现得最积极、最乐观,觉得没啥问题,他说我们一个兵团搞定美军一个师完全没问题,我还保证能活捉五千个美军俘虏。

志愿军副司令员邓华隐晦地提醒了一下美军不太好对付,不过刚打算详细谈谈前四次战役的情况,彭总已经开始表达看法了,邓华也不好再多说了。

杨迪回忆说,那会儿气氛特别乐观。前四次战役一共只抓了5300个俘虏,还是全部联合国军的,韩国军占大多数。你一想,突然一下子要抓5000个,怎么可能嘛!

三兵团就在这样过于乐观、几乎没做准备,而且部队还没到达开战区域的情况下,毫无防备地、盲目地冲向了敌人。

彭总对三兵团可是充满了期待。

三个兵团是从东到西一列排开,东线由宋时轮带领九兵团,中线由王近山指挥三兵团,而在西线,是杨得志率领的十九兵团。

三兵团的任务呢,接到战斗后,迅速一夜之间消灭面前的土耳其旅,然后围歼掉美军第3师,再配合东西两翼一起行动,目标是歼灭美军24、25师。具体来说,就是中央突击,左右两边同时夹击。

王近山完全没料到,他接受的这个任务其实如此庞大又充满挑战,也没想到自己手下那支部队到底有多么强悍。

三兵团一从西南出发,兵力其实还不算太强,每个军大概不到三万人,就比淮海战役时多了一倍左右。出发前,他们赶紧补充了新兵和解放战士,把全团规模拉到14.7万,但到达朝鲜战场时,剩下的兵力就只有13.8万。士兵们的素质参差不齐,品质令人担忧。像60军,其179师和180师补充的起义人员,居然占到部队总人数的一半。

要是放到解放战争那会儿,这比例也算不上什么。彭总当年带领西野作战,解放战士一度占到七八成,照样打得不错,赢得挺漂亮。

可是在朝鲜战场就不一样了,这儿的对手、火力、环境都远比国内复杂得多,人在极端条件下的心态变动,真是让人琢磨不透。

当时,180师的战士张泽石被俘后,写了份回忆录,还刻意为那些战俘营的同志们辩解,说原国民党起义的兵士在俘虏营里也不是全部都意志脆弱的,他们也在坚持斗争。不过,他也不得不承认,原国民党起义的士兵在战场上只要有解放军的干部带领,表现得奋勇搏杀、英勇过人,但一旦没了领导、没了组织,他们在俘虏营里,反倒变成一堆茫然不知所措的“无头苍蝇”,最后还被哄着、骗着闹起了内斗。

想象一下,如果是那种正统血统、经过长期锻炼的老部队,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吗?答案显而易见,不会的。

一开始,三兵团一展开战斗,就一下子乱成一团,搞得手忙脚乱,顾此失彼。

第一阶段作战,我军出击,联合国军就败退了。

三兵团的各个部队都跟不上敌人的节奏,就算敌人全线撤退,他们竟然没能抓住任何预定的目标。

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呢?

三、陈赓心疼发怒

拿预定一夜干掉的土耳其旅做例子吧,三兵团派了两个师从十二军出发,准备围过去。可是因为战前准备不够充分,道路又堵得厉害,结果只到了四个团,没能全部到达土耳其旅的外围。而且,刚开始交手,几个团指挥员都犹豫不决,错过了好时机,夜里只击退了土耳其旅300多人。天一亮,因为担心美军的轰炸,各团都没有继续发起攻击。土耳其旅按照李奇微和范佛里特之前制订的战术,立即放弃阵地,迅速向后撤,没让人抓住。

赶紧追上去吧,追的时候心里还挺气不打一处来。敌人一边往后退,一边布置阵地,刻意跟我追兵保持点距离,想引诱我们上钩。结果一开打,美军的飞机就赶到炸,追着追着,满地挨着炸,啥也没搞到手。

跟打美军3师差不多,也是碰了个坑,追追追的时候,损失比打土耳其旅还要惨。

一开始大家都挺有信心、觉得胜券在握,但等到战火真的点燃,前线的指挥官们反而变得踟躇不前,心里难免犹豫。

第一,开战之后,筹划太粗,只有决心没有方案,蒙着头打,一遇到敌人的真枪实弹才发觉各种准备不充分。

第二,过于轻敌,指挥员和部队都想一顿猛冲就把敌人打垮然后收割,重武器带着笨重,不想带,以至于追上敌人时只有随身带的迫击炮,遇到敌人的坦克部队只有干瞪眼。

第一轮的作战目标都没达成,三兵团自己这边伤亡反倒比消灭的敌人还多。

彭总对第一阶段各兵团的指挥和临场情况都给出了点评,其中批评最多的还是三兵团,特别是十二军和六十军的指挥太乱套。

这三兵团带着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,进入到第二阶段的作战中去了。

志司看准了东线只有韩军两个师,而且美军主力都集中在西线这个绝佳时机,决定调动三兵团和九兵团的兵力,一起出击东线的韩军。

九兵团司令宋时轮给志司发短信,提了好几次关于三兵团的事,生怕三兵团搞不好侧翼掩护的任务。

结果嘛,果不其然,问题还得归咎于指挥上。

九兵团把两个韩军师级部队打得溃不成军,我军继续追击。可三兵团十二军35师在追击时组织得不太周全,居然在追击逃敌的过程中碰到了美军,完全没有准备。敌人的猛烈火力一下就把他们打得措手不及,战士们几乎用身体挡枪,伤亡惨重,战斗力一下子就丧失了。

在丰岩的追击战中,34师的三个团居然被美军用重型武器堵在了一个小山谷里,敌人一边炮轰一边空袭,差点全军覆没。师长尤太忠不顾抗命的风险,坚持命令部队停止追击,马上退回来休整。幸好兵团部及时发出撤退的指示,尤太忠才免遭一次纪律上的惩罚。

在国内,猛冲猛打可谓是百试不爽,但在朝鲜战场面对美军那所谓的“范佛里特弹药量”,也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将所有武器火力全部倾泻出去的打法,可就不是包打天下那么简单了。

同样遇到挫折,三兵团的作战方式和同期的九兵团、十九兵团明显不一样,而且还远比不上最初入朝的那六个军。

作战技能!指挥水平!思想头脑!

整体都跟不上。

彭德怀在战前曾玩笑着说呀,我们和敌人比起来,实际上我们才是联合国军呢。咱们一个大军区,比如东北、华东、西北、中南、中原那个一级行政区,比他们一个国家还要大。再说咱们的部队互不认识,作风差异挺大,总之,咱们才是真正的万国军队呢。

我可不想事先就成了预言似的。

最严重的后果是在美军反击开始之后出现的。

大局就不多说了,彭总一看,美军迅速把主力东调,想在东线歼灭韩军的可能基本没有了,于是他下令停止第二阶段作战,部队转为就地防御。没想到美军补给迅速到位,发起了猛烈反扑。彭总赶紧下令各兵团、各军指挥员认真部署,从攻转守,积极防御中逐步撤退。

各部在撤退的过程中都或多或少遇到了一些损失,不过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。没想到,三兵团六十军竟然一整师的部队,居然被美军团团包围住了。

关于180师被围的前后因果,论者已多,限于篇幅,笔者也不多讲。只讲三个最要命的失误:

第一,本来三十九军在180师北面,应该180师先撤,三十九军后撤,完成交替掩护。但王近山不知何故,让三十九军先走了,这等于把退路让空了,听任美军来切断。

第二,六十军侧翼的十五军也早走了一天,没顾上掩护六十军和180师。

第三,180师被围后,六十军各部都处于混乱状态,没有尽力去救,反而向直接向志司求救。

乱,乱,乱。乱在平时只是混乱,乱在要命的当口,这不是把180师往火坑里推吗!

最后,180师突围无望,师长郑其贵下令分散突围。后来被俘者5000多人,在巨济岛的战俘营开始了悲惨的生活。

我军成立以来,师级部队被击溃打散,这是头一次。

毛主席在北京日夜悬望,彭总急得连夜叫来洪学智,一脸欲哭无泪……

三兵团入朝首战,虽有不小战果,但损失比歼敌多。单是十二军报的损失就一万多人,三个军合计约3万多。我军总计损失8.2万余人,三兵团是大头。

陈赓闻讯也气得火往上撞,不等病愈就赶到朝鲜。

据王诚汉回忆说,陈赓这次是真动了火,他批评王近山:“我看这个王近山呀,主要问题是想一口吃个胖子,以为打美国兵和打蒋介石兵一样,想一下子消灭美军几个师,什么美第25师啊,什么土耳其旅啊,想一下子都消灭了,这怎么可能呢?这个王近山呀!”